奧巴馬缺席巴黎大遊行讓美國蒙羞
曹長青
2015年1月12日
昨天(2015年1月11日)在巴黎舉行的反恐大聚會、大遊行中,130萬法國人,在全世界50個國家政府首腦帶領的陣勢下,手挽手、肩並肩地闊步在寬廣的伏爾泰大道上,展示文明世界的團結、展示對恐怖襲擊的不屈服、更展示眾誌成城抵抗恐怖主義的決心。
在這個隊伍裏,人民看到那些熟悉的西方大國的元首們——除了法國總統之外,有英國首相卡梅倫、德國總理默克爾、意大利總理倫齊等,還有不太熟悉的西班牙首相、希臘總理、丹麥首相、歐盟主席、烏克蘭總統,俄國外交部長、土耳其總統等。而巴勒斯坦總統阿巴斯和那個全世界人都熟悉的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都走在第一排則尤其引人注目。
世界領袖站在一起的畫面就是一個對恐怖主義發出的宣言:我們絕不害怕,我們絕不後退,我們要跟恐怖主義宣戰,而且我們必勝!但是,在這樣的時刻、這樣一幅畫面裏面,居然沒有美國!
奧巴馬的缺席,美國的缺席,實在太顯眼,太刺眼,太丟死美國的臉了!
不僅美國的總統、副總統、國務卿全部缺席,只派了一個幾乎沒人認識的美國駐法大使參加。那個“美女大使”擠在人群中,除了會被當作哪個國家元首的夫人之外,沒人知道她代表美國。奧巴馬的司法部長人在巴黎,居然也沒有參加這個大遊行。
且不說除了國務卿克裏按原計劃訪問印度之外,奧巴馬和副總統拜登在星期天都根本沒有什麽行程安排。即使有安排,都應該放下而趕去巴黎,更何況沒有!在當今世界還有比恐怖主義更嚴重的問題嗎?還有比此時此刻展示文明世界的團結、自由社會的力量、民主國家迎戰恐怖主義的決心更重要的事情嗎?
奧巴馬昨天在沒有任何其他行程的情況下,不參加巴黎的盛大反恐遊行,今天星期一的主要行程是在白宮接待NBA的馬刺籃球隊。這叫一個什麽總統?在世界如此人命關天的重大時刻他在幹什麽?
那些在現場做實況報道的美國記者們,連成天吹捧奧巴馬的左派媒體的記者,都為在遊行隊伍裏看不到美國的國家要員而感到難過、感到羞恥。
對於美國人來說,最引以為自豪的,就是美國是自由世界的旗幟。在人類抵抗邪惡、追求自由的戰役中,美國從來都是當仁不讓的領袖,從來都站在最前面,最有決心,最有實力,為自由付出了最重大的犧牲,為人類和平做出了最重要的貢獻。
但是今天,在法國遭受了半個世紀以來最嚴重的恐怖屠殺、舉行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抗議恐怖主義的遊行,在有全世界50個國家首腦的隊伍裏,居然沒有美國的總統!
奧巴馬讓美國蒙羞,讓我們每一個美國人蒙羞!
前國會議長金瑞契(Newt Gingrich)在推特上憤怒地說,“50個世界領袖在巴黎展示團結,但奧巴馬拒絕參加,令人痛心。他的怯懦在繼續。”
白宮居然以“安全”為由解釋奧巴馬的缺席。如果這是真的,就更令人蔑視。如此膽小如鼠,怎麽配做美國的總統?!連最有人身危險的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都昂首走在最前排,白宮怎麽好意思拿出如此低檔次的擋箭牌。
事實上,奧巴馬豈止是怯懦,真正的問題是,他到底有多大的真正要抵抗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決心?恐怖分子其實根本不可怕,他們今天的武裝力量跟當年的納粹天壤之別。如果美國領銜自由世界真的使用自己的實力,不出一個星期就可以把只有二、三萬人的伊斯蘭國的武裝力量全部消滅(當年100小時就摧毀了整個薩達姆政權)。但奧巴馬卻說要打三年!難道要把這場戰役打成越戰嗎?
令人恐怖的現實是,只要是以奧巴馬為代表的西方左派主導,這場戰爭就沒個贏。因為他們拖住你的腿、捆住你的手不讓你放手把敵人消滅在恐怖主義的大本營。布什政府打阿富汗戰爭、打伊拉克戰爭的時候,以法國為代表的歐洲,反戰的聲浪最大。其結果就是,不把戰場放在中東,就把戰爭引到自己的家門口。
在和平、自由、寧靜的文明世界,對恐怖襲擊是防不勝防的。在波士頓馬拉松,兩個人就可以導致眾多的人喪生、受傷;在悉尼,一個恐怖分子就可以在咖啡店抓一堆人質,殺害好幾個;這次巴黎的三個恐怖分子,殺了17個人,傷了十幾個,導致法國第一天就動用了八萬軍人。第二天全法國搜索武裝逃犯,不知又增加了多少軍隊和警察。
那些恐怖分子,主要是在極端伊斯蘭主義的“精神征召”下,在得到獨裁穆斯林國家縱容的塔利班或伊斯蘭國的培訓和經濟支持下各自采取的行動。這次他們也只是三、四個人行動,如果他們同時有三十、三百人,同時在法國,或任何西方國家的平民堆裏,發動類似恐怖襲擊的話,西方和平世界不就成了戰場了嗎?這種戰役怎麽打?不在恐怖主義的大本營打,那就在自己家的咖啡館、報社、雜貨店打,用自己的平民做代價。
昨天巴勒斯坦總統阿巴斯出現在巴黎遊行的隊伍中的舉動顯示,只要有選舉,恐怖主義、極端伊斯蘭主義就不得人心,穆斯林世界的領袖們就會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在沒有獨裁國家支持的情況下,恐怖主義就沒有市場,就不堪一擊。所以說,用戰爭在中東消滅塔利班和伊斯蘭國,摧毀所有的穆斯林獨裁國家,才是真正鏟除恐怖主義溫床的唯一道路。
奧巴馬不僅在中東無所作為,今天更不參加法國展示自由世界力量的大遊行,說他是是殺害“查理”的同謀也不過份。因為愛恩斯坦曾說,“沉默的好人就是邪惡的同謀”。那麽有能力戰勝邪惡、更有法律責任保護本國人民的安全、有道義責任維護世界和平的美國總統不動作,不更是邪惡的同謀嗎?
給美國送來了自由女神像的法國在遭到半個世紀以來最嚴重的恐怖襲擊後,美國總統居然不趕去慰問並展示盟軍的最強有力支持,這怎能不是美國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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