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7日 星期四

台灣論壇 人民跟馬英九算總帳的時間到了

人民跟馬英九算總帳的時間到了

綠黨候補中執委 冼義哲
2014-3-25

曾幾何時,國泰民安成為一種奢望?

這一週,台灣很不安寧。我們的政府對人民動用國家暴力,卻對霸權國家五體投地。這是台灣的悲哀。昨夜行政院前,就這樣,一棍棍打向高喊和平、手無寸鐵的公民。盾牌砸擊,都落在公民們的身上。我想問現場指揮官,「比例原則」四個字你會不會寫?驅趕媒體,再暴力毆打群眾。什麼警察辛苦了,什麼鼓掌,現在想來真的全是諷刺、全是枉費。

那些畫面過我眼前,我會痛。我很痛,因為那些都是我的國人、我的同胞。而那時看著電視的馬江郝朱,你們又是什麼心情?我不禁要問。警棍、鋼盾、水車、國際記者會,難道這就是國家回應人民的方式?如果不是過去的裝死,公民怎麼會接管國會?如果不是無誠意的逃避,怎麼會接連攻佔行政院、監察院?

當鎮暴警察動手的那一刻,我心裡只剩一個訴求:馬英九下台!

在我這一輩年輕人中學時,我們被灌輸政府的貪婪醜惡,誰知道現在竟然會寧願回到過去。過去,警察沒有這樣暴力,國家甚至一度不殺人,還試圖停掉核四與核電。雖然右,至少還不是法西斯。至少,還把自己當個國家。

經過昨夜佔領行政院,很多事情燃燒了起來。對內我們打破了嘉年華化的反服貿行動、修正了矯枉過正路線,重新把重點拉回抗爭的主軸。另一方面,也燒出了國民黨政權原本殘酷的面貌。在趨近於革命的攻佔行政院行動中,透過行動來宣告馬英九喪失了統治正當性。

我們要問台灣人民,這樣的暴政、這樣的破壞,維持現狀力促統一的馬英九還有統治正當性嗎?他,沒有背叛台灣嗎?我們也都要問自己,此刻我們心中,是自保的企圖,還是革命的決心?

是馬政府的傲慢,邀請了革命。不管你喜不喜歡,整場運動真正的起點是馬江,而郝等人,是幫兇。如果可以談,戰火不會燒成這樣。這封革命的邀請函,來自總統府。

我們很清楚,在暴政面前擺出乖馴的禮貌是一種自殺性的行為。我對於全面罷課採取支持立場。希望若議場宣布發動罷課、罷工,大家可以配合。畢竟畢業就面對的就業問題,此時已經被逼到關口,再不出來簽完也出不來了。

如果你至今還沒到場了解,如果你對此仍未設身處地,如果你當昨夜是暴動,如果你當我們這些人是暴民,如果你只敢跟人民談法律責任,如果你仍相信經濟成長的謊言,如果你止不住開放的強迫症,如果你把競爭當一切,如果你支持昨夜警察的暴行,如果你還對國民黨有期待,如果你還想替馬江辯解,很遺憾,那代表我們活在不同世界。

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如果只能在暴政與暴民擇一,我永遠選擇後者。在面對自己對國家的想像時,我是誠實的,以行動實踐自己的理想,而不是如馬江躲在暗處自居道德。對於昨天,國家已經一刀切。暴政與理想、順民與公民、服從與自由、逃避與面對、維穩與台灣重生,我們都選擇了後者,沒有遺憾。

為這一切付出犧牲的夥伴前輩,辛苦了。台灣,將會浴火重生,在馬江倒台以後,在國民黨倒台以後!現在不是簡單的《服貿》爭議。人民跟馬英九算總帳的時候到了。


我們一定要堅強。

行政院鎮暴,國家的暴力

行政院鎮暴,國家的暴力

陳鈞惠
2014325 0:57

是這個傲慢的政府導致學生進行激烈的抗議活動!錯的是這個不願正面回應學生以及人民的訴求的政府!這裡只有暴政,沒有暴民!全程學生與民眾安靜的坐在場內靜坐抗議,總指揮呼籲在院內的人出來與我們一起靜坐。這是ㄧ場非武力的抗議活動!

我朋友的弟弟在行政院裡面。我們趕到現場關心,聽到現場需要人手往左邊前進,於是我們一直往行政院的左邊走。靠近才知道左邊通路已經站著一群手持盾牌的警察。有一群學生以及民眾已經席地而坐,企圖擋住警察的行動。我們一起坐下來等待狀況。途中我們討論著待到幾點再回家。但這裡的人少得可憐。廣場上都是手無寸鐵的學生以及民眾。於是我們決定再待一下下。後來,我們約莫一點多時去兒童醫院。一路上再猶豫是否要留下。經過十字路口,路口邊有一個中年男子站在車子旁邊。他看到我們,對我們說 快進去幫忙他們!我女兒也在裡面。想想在這樣的一個行政院內充滿鎮暴警察,四周都是拒馬,以及圍繞著一圈的警察還有警備車和水車的這樣的一個狀況底下,你如何昧著良心回家睡覺,繼續活在你小而溫馨的小確幸(我徹底恨這個過度氾濫的詞)!至少,我是沒有辦法。我良心會過意不去。

於是,我們又回去行政院左邊的通道靜坐。沿途,我們與剛認識的臺大牙科實習醫生聊天。他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男生。問他為何穿著夾腳拖鞋就來了,這樣很危險!他說他原本也只是過來關心,沒想到這邊的狀況是這樣,跟我們一樣看見這樣的現場狀況無法轉身就走。於是我們一邊聊天緩和緊張的氣氛一邊等著警察的攻堅。途中這個區塊的指揮,是個勇敢的女生,數次進行對抗警察鎮暴時彼此手勾手往後倒,雙腳勾住前面的人的一個平網隊形。廣場中也數次喊著口號還有律師團的電話。這一刻我感覺到自己是一隻50元的Battle Cat,是個攻擊力低下,純粹是個肉盾以及炮灰的角色。(這段感想後來被臺大牙醫的男生以及他的朋友說宅)

兩點過後鎮暴警察開始聚集。警察開始從外圍北平東路開始一路攻堅,數度與外圍的民眾以及學生拉扯。有幾次警察企圖闖進但是被外圍的民眾守住。多次的拉扯與攻堅中有許多民眾及學生開始被拉上警備車帶走。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破防後,終於輪到我們這邊的警察開始行動。

這絕對是國家的暴力!公權力的暴力!

鎮暴警察手持盾牌警棍從外圍開始拉人。第一排的民眾被警察使用盾牌擠壓雙腳。由於我們平躺不易被拉起,有些警察甚至踩在我們身上腳上。而且他們對男生毫不留情!我的前方是一位男生,警察想要拉他起來拉不起,於是狠狠的踩在他身上。當然我的腳也被他狠狠的踩過。他們甚至會重踹,猛踢男生!只要你是男的都不留情!我旁邊的女士被拉包包狠狠地拉往外圍。我的包包(為避免包包離身,我事先用牛角外套的牛角扣子扣住他們)首先被警方拉扯。我很生氣,我一把把它拉回我身邊。後來我被雙手扯起摔進一群警察裡。當下我身邊的警察簇擁而上。我抱著頭擔心會被他們踩到。後來他們發現了我又把我連同一名陌生的男學生拉往拒馬旁。他們圍著我叫囂,見我不聽,後來叫來了女警連同幾名男警,拉著我的雙手雙腳整個懸空抬起到外圍的廣場上,往外丟在地上。身邊有很多已經被拉到這裡聚集的民眾。隨後我看見我朋友被拖到我旁邊。她問我有沒有哪裡受傷,因為她親眼目睹我被丟進警察群裡,她很擔心我被踩。接著警察一直叫囂試圖驅離我們。民眾手拉手,整個過程不斷重申我們的訴求 退回服貿、捍衛民主。那位勇敢的女生指揮還是拿著大聲公告訴大家現況,告訴大家現在該怎麼做。接下來,水車開始出動。水開始噴灑,猛噴我們這群民眾身上。我們轉過身迴避。接著警方開始一個一個再度扯拉民眾往門口移動。許多人跟我一樣被架著拖拉至門口。途中有警察強勢推擠民眾,導致民眾跌到,仍然不管的持續推擠,直到民眾退出行政院。當我們被舉著盾牌的警察推出行政院時,水車又開始再次出動,噴灑場外的群眾。我與朋友手拉手蹲下。我連忙拉起我的外套帽子,承受水灑下的攻擊。我們等了一陣子,剛剛認識的臺大男生被推出來。他的羽絨外套被扯破,拖鞋也都不見了。他說他被警察狠踢狠踹,脖子上也有拉扯的血痕。他們是真的暴力!有其他民眾過來,說她的鞋子掉了,還有包包被拉起丟在裡面。我朋友看見有一名痩弱的男生整個人被拉著衣領往外丟出去。總之,摔人、踢人、打人、拉人、扯人.....等暴力行為都是有的!

在被推擠出鐵門時,耳邊充斥著警察、民眾以及學生的叫囂。我只聽見一句,有某一個警察說的 這算是什麼民主!!所謂的民主是能使人民使用各種方法來表達自己的聲音。如果在這裡為表達自己而抗議的做法不是民主,那什麼才是民主?

我很生氣的吼了一句 你是不是台灣人啊!你要知道你現在所能待在這個位置,我們所愛台灣現在的樣子,都是前人抗議抗爭而來的。我特別不能容忍這位警察所說的這句話!

警方從兩側攻破進來後,鎮暴車與水車開往中央繼續掃蕩中間的學生以及民眾。當時我與朋友與其他人已被拉出行政院的側邊門外等待。這時警察持續攻堅廣場中間的學生與民眾。這時場內已擠滿著拿著盾牌的鎮暴警察,水車不斷地往中間廣場噴灑。已經不知道中間廣場的狀況,只知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有醫生與醫護人員不斷地在這整件鎮暴過程中進場查看。

天色亮後,裡面的鎮暴警察準備徹底清場,舉著盾牌把聚集在門外的群眾往外擠。民眾和學生還是不肯放棄,席地坐在拒馬前的唯一一個很窄小的出口。我跟朋友不斷的被推擠。有人被推倒壓在我們身上,我們起不來。有一個阿伯從外面跑進來試圖保護坐在門口前的人。警察這時很暴力的拉扯阿伯。地上的男生阻止警察,我與朋友也不斷地吶喊阻止他繼續對上了年紀的阿伯施暴。後方的警察還是不斷的往我們這邊推擠。坐在地上的臺大男生後方的人都已被清空。一群警察企圖要從後方往內擠壓。我們的後方跟旁邊就是拒馬!已經無路可擠!這個場景非常危險。有一位警察拿著盾牌要往坐在地上被擠得不能動彈的男生重壓下。我朋友立刻伸手擋著那面盾牌吼:不要再往下壓了!下面的人會受傷!身旁的警察還是持續逼迫我們出去外面。我們不斷地喊著這裡的人被壓住起不來,我們沒辦法動。後方的警察才沒有持續的往我們的方向推壓。我們一邊被拉著一邊被推往出口。警察與民眾讓出了一條小路讓我們通過。這時我哭了,而且狠狠的痛哭。路上夾道的民眾頻頻問我們有沒有受傷。有兩個女生走來安慰,跟我說 我們也很失望,要記住現在留下的痛苦的淚水的意義

我對這個政府太失望了,我對這個國家太失望了!

回到家後,我的手機終於能充電了。我看到昨晚凌晨時在臉書上面對這件事的反應,居然是這群學生中計了,被抹黑的消息,學運要因為這次事件失敗了,呼籲不要再去行政院...... 

我只想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這個國家在這件事情發生時的輿論導向不是去思考是什麼因素逼著這群學生變得這麼激動,必須要採取這個行動?為什麼不是想著是不是這個不願正面回應學生訴求的政府有問題,所以才導致攻佔行政院的事情發生,而是首先抨擊這些背負著民眾期待的學生的錯?我覺得這些坐在電腦前面,敲著螢幕鍵盤,躲在家裡的人們,你要不要來現場看看?!這一刻我覺得這些人很自私!

昨晚所見的暴行想來歷歷在目,一直到現在想起來心有餘悸。我看著電視上的畫面,激烈的我有點難以相信我也身在其中。我跟朋友說幸好我們選擇留了下來,這會是我這一年做過最有意義的事。


PS. 我與朋友身上有多處瘀傷以及拉扯後的肌肉痛。另外,因為我被摔到地上,於是尾椎很痛。

PS. 凌晨時,蘇貞昌以及在野黨黨員有一起到現場呼籲警察不要對學生以及民眾使用暴力。很遺憾到他們還是使用了。我事後才知道原來有些在野黨黨員也有留在現場靜坐,而且被水車噴得滿身濕。

我所靜坐的側邊小門


廣場上聚集了很多人


行政院門口


二樓都是人


行政院正門,裡頭滿滿是頭戴鋼盔,身穿背心,手拿盾牌的鎮暴警察



攻堅清場後,行政院廣場充滿鎮暴警察,還有鎮暴車以及噴水車

國會被佔是暴動還是起義?

國會被佔是暴動還是起義?

北美政治評論家 廖東慶

一群台灣大學生在2013318日晚上全面攻進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在台北市的立法院的議事廳,人數超過3百人以上。這在台灣的歷史上是前所未有,更是空前絕後。若不是馬英九總統兼國民黨的馬主席出手逼迫,要服貿協議以30秒快速通關的話,怎麼會引起這一群大學生作出令自己都不可能想得到的佔領國會的駭人行動呢?!服貿協議並不是單一事件的導火線。馬英九執政6年以來的無能領導,造成台灣經濟全面崩盤,也讓台灣人民的生活過得民不聊生,並一再再一再的對中國讓利及輸出近5千億美元的資金及不計其數的高科技給中國。這更是完完全全的掏空整個台灣。這次全台灣反抗服貿就是反抗國民黨和馬英九,並且還在全台灣遍地開花。這才是完完全全的符合中國古老的成語──官逼民反!如果有人想要解釋這句成語的話,就引述人民佔領國會。這就是一件最好的例子。

我們贊成人民佔領國會的訴求:退回服貿並立法兩岸協議監督條例。不過這兩點訴求馬英九及國民黨永遠都不可能會答應的。但是如果讓服貿協議在台灣實行的話,那是會拖垮整個台灣。不過馬英九堅持一定要通過服貿協議,因為這可以讓他的名字在歷史上有一定的位置。如果馬英九一定要在歷史上留名的話,這可能非要耗下無數人民的力量。但是我們也只好讓馬英九的美夢成真吧,那就只有推翻馬英九政府了,因為這樣一來,馬英九的名字照樣也可以在歷史上留名,並且是和秦始皇的名字並列在一起!美國憲法允許美國人民擁有槍支及彈藥,而且也沒有數量上的限制。如果今天美國政府變成極權統治或無理的迫害及鎮壓美國人民的話,美國人民就可以拿起槍支來對政府展開抗暴的攻擊行動。這是美國憲法給予美國人民的權力及抵抗權,而且這也是美國政府不敢胡作非為及造次的地方。今天美國人口有31千萬人,但是民間所擁有的長短槍及機關槍的數量,將近4億支。

中國國民黨一向和黑道走得非常親近,簡直是一家都不是人。竹聯幫的精神領袖兼肉體幫主白狼張安樂己經接到國民黨的指令,派人混入抗議人群裡,抹黑滋事,並嫁禍給學生。請各位注意張安樂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唆使只有1516歲的幫派份子來鬧事打人及砸警察機車。就算當場被逮到,也不會被抓去坐牢,因為還未滿18歲。中國國民黨的警察也好不到那裡去。白道和黑道都是同一個道上的,只不過差別在警察是可以合法帶槍的黑社會罷了!黑道份子來挑釁,警察抓了帶回局裡再放人,原來黑道份子在現場大喊「自己人」是向警察喊出的通關密語。中華民國的警察是全世界最黑心的黑道警察。請人權律師盯住被抓住的黑道流氓的去向,並向國際媒體公開真相。這是中國國民黨最害怕的事,因為美國白宮會唯馬英九是問!大學生的心靈只有黑和白的分別,絕對沒有灰色地帶。由大學生帶頭起義抗暴,更能喚醒沉睡的台灣人民的心!

中華民國流亡政府起初也是由一群年輕的大學生所成立的革命隊伍。他們在103年以前推翻了腐敗不堪的滿清政府。同樣的,今天大學生也可以推翻早就腐敗又亡國的中華民國的流亡政府!這更是完全符合國際法的合法行為。總統的男人──金溥聰回來了。馬英九看到金溥聰有如吃下一粒定心丸,膽子也變大了。金溥聰321晚抵台後仍重申,在美國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用強制暴力的手段佔領國會議場、破壞國會公物及對公權力施暴。但是話又說回來,在美國國會的議場裡,那一個政黨敢用30秒鐘,以獨裁的方式來強行通過重要的法案呢?誰敢?國民黨敢在台灣蠻幹,在它眼裡民主和法治只不過是個屁而己!

請海內外的台灣人民向這群攻佔國會90後的台灣孩子們致敬,因為他們才是台灣最後的希望!對1990後出生的孩子們而言,發生在1947年的228大屠殺事件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有點太遙遠了。長達38年的白色恐怖在1988年被美國終止了,那時候他們還沒出生呢。1979410日,美國參眾兩院的國會議員以高票通過並正式實施「台灣關係法」,同一年救了美麗島事件的所有無辜被抓的台灣人民,免於被國民黨秘密槍決的命運。台灣關係法迫使蔣經國在1984年公開宣示,今後蔣家的人不再擔任總統並涉足政壇,斬斷了蔣家王朝的命脈。從此台灣地區的人民慢慢的擁有民主自由及人權。這全部都是來自美國政府給台灣人民的恩典,而不是中國國民黨。這群90後才出生的孩子們,沒有經歷228大屠殺及白色恐怖,所以他們絕對敢義無反顧的對抗霸道的中國國民黨。國民黨敢對他們說,你難道不怕228大屠殺嗎?還有白色恐怖嗎?絕對不敢。最後只有請黑道張安樂派小混混出來滋事嗆聲砍人!如果有人問起,國民黨和共產黨,那一個黨最惡劣?我們只用8個字來說清楚講明白:國民黨和共產黨是一對「爛兄爛弟」及「婊哥婊弟」!


他們愧對烏龜裝

他們愧對烏龜裝

無名氏

 (轉貼鎮暴警察內部的心聲)
原作者不願公開身分,以下轉錄全文,希望轉錄者也請直接複製貼上。


有關警政署長與行政院長對鎮暴實務之錯誤言論,因為多數的朋友都沒有站在拿盾牌的那一邊的經驗,所以我出來解釋一下。

我曾經在警總岩灣職訓總隊服役,經歷過與二清專案的兄弟們兩年的生活,帶過鎮暴班,也指揮過幾次鎮暴,最大規模有四五百人的鎮暴部隊隊伍 (警總本部中隊和憲兵的混合臨時編制),我們對付的是真的暴民,是管訓的流氓。

我來分享我的經驗。保警和一般的警察杯杯不同,大家別因行政院事件就不爽警察杯杯,還是該尊敬辛苦的警察杯杯。上面的也知道多數的一般分局的警察杯杯是不會去動手的,所以才叫保警進來。

我因為工作的身份,沒打算紅,不想給公司帶來麻煩,也不想寫不自殺宣言,所以大家看看就好,要轉就自己複製發佈,當無名氏寫的,無版權限制。

第一,保警除非是訓練有誤,不然就是故意殺人。
我一進岩灣本中,老鳥就一直提醒,鎮暴時,千萬只能打身體,打頭是會打死人的,在混亂的情況中,人一動,就會瞄不準,打身體都有可能打到頭了,何況故意?這次行政院事件中,有保警對無抵抗的民眾頭部瞄準揮棍,這有涉嫌過失傷害的嫌疑,我個人認為這跟涉嫌殺人未遂無異,即便是執行公務,亦無法免除涉嫌保警的犯罪事實。如果保警是因上級長官要求,而有此行為,亦不得免責。這些是我服役時的訓練,老鳥再三交待,要保護自己,別弄到後來,管人的變成被關的。我很難相信保警會不知道。

第二,針對無抵抗的民眾,鎮暴部隊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民眾搬離現場,不得動手。
要是鎮暴部隊不爽,可以把民眾上手銬再搬離,然後不小心鬆手,民眾摔落地面,這都還合法。即便民眾之前有攻擊鎮暴部隊的行為,只要民眾趴在地上不動,蹲下雙手抱頭,坐下雙手舉高,對鎮暴部隊無立即的危險,就不許再動手攻擊這個民眾,即便之前他曾經攻擊鎮暴部隊,鎮暴部隊不該是暴民。

第三,人是沒有理性的,保警亦是如此,我見過人的獸性能多可怕。
人殺到或打到眼紅時,保警就變成暴警了。一個現場指揮官的責任,除了清除現場外,就是把打到眼紅的鎮暴部隊成員給隔離開來,免得打死人,重傷民眾。我認為當晚,有部分的節制,但是不夠,上述的第一點,也許與指揮官的全面觀察能力有關。我們以前鎮暴打的對象是管訓流氓,我指揮的幾次都沒有人被打破頭。我認為這次沒有學生死亡,是警察幸運。

第四,用水砲車是極不負責任的。
清除現場,除了水砲車,下一步就是開著警備車的大巴士,往群眾開過去,佔領空間。其實這兩招都是殺傷力極大的,不到萬一不該使用。針對武力攻擊鎮暴部隊的暴民,也要謹慎使用。因為在這兩招之後,就只剩橡膠子彈和實彈了的最終武器了。

規範是,如果使用催淚瓦斯,搬離受催淚瓦斯影響、應無抵抗能力的民眾,都無法驅逐民眾,才可以動手打暴民,再無法控制,才用水砲。而且保警不該使用水砲打靜坐的民眾,水砲是用來打要攻擊鎮暴部隊的暴民,例如,如果學生對保警丟汽油彈,那才能用水砲。

第五,指揮的混亂。
大家沒有發現警察當晚跳過了催淚瓦斯這一步,就動手打人?到今天警察還是沒有解釋,也沒有人去質疑警察。催淚瓦斯是要讓人失能的,這必要時得用,保護鎮暴部隊,也保護躁動的民眾。我猜他們是怕輿論攻擊,警察無必要而使用催淚瓦斯,一開始就決定不用。當上級給了更大的壓力要清除現場,而保警無法執行,於是就跳過了這個重要的步驟,或是現場指揮官就忘了,因為他腦子裏可能還想著不能用催淚瓦斯。然後棍子就飛了,水砲就開了。光是這點,警察就有業務過失的嫌疑,現場指揮官得為這個錯誤負責任。


大家自由發揮,我沒打算替誰解釋,身為前鎮暴部隊的一份子,我覺得他們愧對了烏龜裝。

我反服貿,鎮暴警察說要我的命

我反服貿,鎮暴警察說要我的命

323行政院反服貿公民

我對著警察的臉大喊訴求「退回服貿」,這時一名員警轉身拿警棍對我衝過來。他操台語對我說;「幹你娘,你在講看看,我打給你死。」



我不想轉移焦點,但一邊哭還是要把過程跟大家說,因為我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我們從3/23晚上7點,佔領行政院廣場,這期間就是和平理性的喊話、靜坐,從12點開始就一直有警方要攻堅的消息傳來,聽到擋住北平東路大門的同學被帶走400人,我們在場內的人一直很緊張,也很疲累。

4點多的時候,跟我所在區一直對峙的在中山南路廣場內側警力開始增加,糾察要大家做好「不合作抗爭」的基本動作手拉手往後躺,但我們很快就被鎮暴警察包圍 了。我一直聽到哭聲,鎮暴警察一開始就拿方盾砸我的腳,不斷叫囂恐嚇罵髒話,我很冷靜,一直喊著「退回服貿,捍衛民主」,一直到我被警察拉開人群,丟到警 方圍成的人牆之後,我開始害怕。

現場很多人嚇壞了,不敢講訴求,一直叫警察後退,我不斷喊訴求,一名警察因此不爽,跟同伴說要先把我處理掉,我以「不合作抗爭」原則,全身放軟,不讓警察順利把我搬走。

我被丟進警方圍成的人牆中,我試著不站起來,讓警方用更多力氣處理我,但是四面八方的人都用腳狂踹我,我完全無法反抗,整個人縮在地上,雙手護住頭部,死不起身,然後我被警棍打中大腿,我站起來了。

我好生氣,我對著警察的臉大喊訴求「退回服貿」,這時一名員警轉身拿警棍對我衝過來。他操台語對我說;「幹你娘,你在講看看,我打給你死。」

我轉身逃走,警棍沒有正面擊中我的肚子(要害),我逃離警察人牆,看見有另一些群眾仍手拉手抗爭,立刻加入他們。這時候噴水車開進來,我們往後躺喊口號, 水柱直接對著第一排排頭的臉往另一邊掃射,水柱衝著我的後腦杓,我好冷,全身濕透,然後我看見一個跟我同一區的老人被丟出來。

老人年紀很大,一直哭一直哭,但嚇壞了癱在地上起不來,警察以為他還硬要賴在地上妨害公務,不斷推他踹他,我完全失控了,我對著警察大喊:「他是老人欸! 他是老人欸!!!!!」,然後警察竟然想要用警棍把老人再次架回警察人牆,我心想不行,於是用雙腳把老人死命夾住,後來老人被拖走了。

我在另一邊的地上看見兩灘血,鮮血,我突然明白警察拿警棍朝我衝過來說要我的命,不是在開玩笑,我若沒死也只是因為警棍太鈍罷了。

我被警察推擠到出口,有個女生昏倒在地上,我對著警察大喊:「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了!!!!!」

「叫救護車!!!!叫救護車!!!!」

警察當著我的面把女孩扔到旁邊的草叢,我生氣地把他的手撥開,對他說:「拿開你的髒手!!!叫救護車!!!!」他不理我,他說沒辦法,救護車在外面,我說:「讓救護車進來!!她昏倒了!!!」,他不理會,叫我把女孩抬出去,我只好跟一位同學合力把女孩抱出大門。

我知道這是鎮暴警察的攻堅策略,因為裡面幾乎每個人都受了傷,只要讓救護車一直在外面,我們就一定必須走出大門,這個攻堅計畫告訴我,對警察而言,完成任務比拯救人命還要重要!

陸續有人從大門被扔出來,好多人哭得好傷心,他/她們嚇壞了,我們真的不知道警察會下這種重手對付我們,我們完全沒有武器,只有肉身,我不斷安慰走出來哭慘的夥伴。

突然,有人叫住我,是所上的同學,他一邊哭一邊發抖,問我:「為什麼會變這樣?」我一直很冷靜,冷靜走到醫護站看傷勢,冷靜走到停車處,冷靜騎車回家,但 一走進家門,我就在也無法冷靜了,我想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台灣警察了,我想著前幾天的抗爭活動,我們對警察說辛苦了,幫他們加油拍手,我就好氣好氣, 我好不甘心!!!

我真的好不甘心!!!!!!

我好累,我想好好睡一覺,我一定會回到街頭!



行政院血腥之夜令人髮指

行政院血腥之夜令人髮指

台灣青年反共救國團/台灣維吾爾之友會常務理事楊月清

這是台灣民主嚴重墮落的一役我和許多朋全程陪伴在學生們身邊親眼目睹冷面眼露凶光的鎮暴部隊如何向學生動手打得孩子們頭破血流在下手前先把媒體强行趕走到院外幸虧機伶的記者們不顧一切又遶回原地才能為這場血腥鎮壓留存許多活生生的記錄根據網絡統計,學生被打傷已超過两百人,被驚嚇到的孩子們無以數計!我們可以合理懷疑這是一場有計劃的冷血屠殺像極了當年的六四屠殺更是一場小型的228無預警的噴水柱,讓全場幾乎無一倖免。不只是身體被淋溼,更讓做為一個人的尊嚴受踐踏!我氣得整晚想發狂,好想不顧一切衝上前和他們拚一場。但想到兩年沒見的我遠方牽腸掛肚的寶貝孩子,只好强忍下來。這樣的私心真的很對不起同學們。我要乞求你們的原諒!再以天下為己任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母親。

翌日早上七點鐘包裏著好心陌生人提供的大毛毯進了家門,才忍不住痛哭失聲!
我要感謝台派大將賴芳徵大哥和蔡瑞月舞蹈社蕭老師, 因為遇到他們, 讓我一整晚減輕了壓力和驚恐

蘇貞昌、蔡英文、謝長廷、游錫堃後來都出場呼籲保護學生,但是也無可奈何。連同好幾個立委包括姚文智、段宜康、陳其邁等被困在北平東路、天津街一角,警察奉命對他們沒有一點禮遇,立委也照抬,無法與院子裡的民眾聯絡。台聯立委周倪安更被打到入院根據我的觀察也還好他們來了,否則當晚流血會更多。

永遠難忘的一幕政府向學生施暴 (3/23–3/24凌晨)請記住:這是馬英九為投共而欠下的血債!向人民施暴的政府、向學生動武的政客遲早會被人民公審。





加拿大溫哥華支持台灣學生的反服貿運動

加拿大溫哥華支持台灣學生的反服貿運動


黃育旗





一邊一國連線辦公室、北社、台灣守護聯盟、台灣社、台灣醫社、阿扁聯誼會、南社、客社聯合聲明稿 2014.03.24

一邊一國連線辦公室、北社、台灣守護聯盟、台灣社、台灣醫社、阿扁聯誼會、南社、客社聯合聲明稿

2014.03.24

難道「獨裁者下令血腥鎮壓」就是馬英九追求的歷史定位嗎?

就本(24)日馬英九政府下令威警以暴力手段驅逐抗議學生與民眾,造成上百人受傷送醫一事,聲明三點如下:

一、武力鎮壓手無寸鐵的抗議學生及民眾,違反民主憲政國家慣例及法律比例原則
全世界民主先進國家在處理學生運動時均秉持寬容、保護及非暴力方式,台灣自從解嚴邁向民主化以來,從來沒有任何一位總統下令以暴力方式對待抗議學生,馬英九政府捨其他柔性勸離方式不為,例如對話、協商、談判等,卻在第一時間採取武力鎮壓行動,儼然回到戒嚴時期、白色恐怖還魂。當我們看到全副武裝的霹靂小組、保安警察手持警棍、盾牌,加上噴水車強力水柱等國家武器血淋淋施加於手無寸鐵的抗議者身上,根本違反民主憲政國家之慣例以及執法之比例原則,我們強烈譴責此等無視民主、法律及人權保障之血腥鎮壓罪行。

二、馬英九政府獨裁作為已嚴重傷害台灣國際形象
自服務貿易協議遭國民黨於立法院內政委員會30秒違法審查通過開始,馬英九總統一意孤行,始終不願正視抗議學生之訴求,係導致抗爭情勢愈演愈烈之始作俑者。今更以武力鎮壓和平抗議者,人民被暴警打得頭破血流的畫面被國際媒體傳送到全球,諸如Wall Street Journal(華爾街日報)描述「全副武裝的鎮暴警察強行衝撞(rammed through)學生組成的人牆,學生為了表達和平抗爭,刻意高舉毫無武器的雙手,卻被警方強抬拉走。」此舉嚴重傷害台灣素來享有民主、自由的良好國際形象。

三、嚴正要求馬英九總統道歉,並接受學生訴求
馬總統身為民選總統,如果真正以台灣為主、真正思考對人民有利,即應當公開為政府以國家暴力傷害人民之行為道歉,並嚴懲下令施暴之指揮官及人員,更應從善如流,尊重大多數民意心聲,接納太陽花學運之訴求,儘速退回服貿、完成兩岸協議監督立法、召開公民憲政會議,挽救台灣不致掉落淪亡深淵,方為當務之急。

四、我們將持續關注、支持學生抗爭行動,並全力予以相關物資、醫療及法律等協助。


【聯合聲明】假民主,真獨裁!譴責國家機器血腥鎮壓!

【聯合聲明】假民主,真獨裁!譴責國家機器血腥鎮壓!

台灣社、台灣北社、台灣中社、台灣南社、台灣東社、台灣客社、台灣青社
2014.03.24

今日凌晨,警方強制驅離佔領行政院的學生與民眾,血腥鎮壓,不僅用警棍毆打、警盾踐踏,甚至出動強力水柱攻擊群眾,造成上百人流血受傷。台灣社、北社、中社、南社、東社、客社、青社等社團發表聯合聲明,強烈譴責行政院長江宜樺動用鎮暴部隊,對付手無寸鐵的學生與民眾,此已構成嚴重國家暴力行為,這不是「獨裁政府」,什麼才是「獨裁政府」?馬英九、江宜樺必須負起政治責任。

台灣社等團體提出三點公開訴求:
一、馬英九、江宜樺必須為血腥鎮壓公開道歉。
二、立即釋放佔領行政院總指揮魏揚等人。
三、退回服貿,重啟談判。

2006年台大政治系江宜樺教授曾投書:「憲政主義的核心意義是『統治者不得濫權、政府的權力必須受到節制』。此一觀念是西方近代自由主義的基石,孕育了當代憲政民主所有重要的制度設計,包括言論自由及集會結社權利的確保等等。」(2006/08/29,中國時報A15〈龍小姐,您誤解憲政民主了〉)當年他支持紅衫軍的抗爭,希望政府不要強制驅離,如今江宜樺貴為行政院長,換了位置就換了腦袋,不僅強制驅離,更血腥鎮壓,獨裁者嘴臉顯露無遺。


台灣社等台派社團強調「今日不站出來,明日站不出來。」我們支持、肯定所有學生、自主公民與團體,為了阻止服貿協議粗暴闖關,為了阻擋馬英九、江宜樺蠻幹,而進行和平佔領立法院與行政院的行動。我們認為民主從來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面對統治者濫權與國家暴力,公民站出來拿回自己的權利,是天經地義的道理。馬政府一再拒絕善意回應公民訴求,並污名化這場公民運動,不僅不會為黑箱服貿取得更高的正當性,只會不斷累積民眾的憤慨,進而採取更積極的抗爭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