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肢解中國?》摘登
中共對維吾爾人實施種族滅絕性國家恐怖主義
袁紅冰 點評
按語:近期,ISIS恐怖主義猖獗。中共利用國際社會反恐之機,假借反恐之名,利用國家恐怖主義暴力殘酷鎮壓維吾爾人反抗中共暴政的正義鬥爭。為讓人們認清中共暴政的本質,特摘登《美國肢解中國?》一書中袁紅冰教授點評的部份相關內容。——亞太政治哲學文化出版社
【袁紅冰點評之十六】
中共統治新疆近七十年,維吾爾人在一次又一次種族滅絕性的大屠殺中浴血,在一次又一次宗教和政治大迫害下經歷心靈的苦痛;在多如蝗蟲的貪官污吏、奸商惡賈的壓搾下承受經濟德剝奪。中共暴政對維吾爾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反人類罪行。
戴旭企圖用其三寸不爛之舌,儘掩天下人耳目,將維吾爾人反抗中共暴政的原因歸結為美國的煽動。不過,稍有理性的人則會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假如維吾爾人在中共統治下過著自由、富足、幸福的生活,那麽,任何外國勢力都沒有能力煽動他們走上凶險萬般的反抗暴政之路。
毫無疑問,戴旭不可能遵從理性和良知的引導思考這個問題。理由在於,作為暴政的鷹犬和無魂的極端民族利己主義者,戴旭把中共對維吾爾人的屠殺、迫害和剝奪,視為“維護國家利益”的行為——在魔鬼的眼中,是非是顛倒的。
美國確實為維吾爾人反抗領袖熱比婭提供了政治庇護,但是,指控美國煽動維吾爾的反抗則是誣陷。不過,戴旭在進行黑白混淆的指控中,卻暴露出中共在新疆統治的大危機。
戴旭斷言:“有朝一日中國和美國發生大規模對抗,美國可能會武裝三十到五十萬維吾爾人… … 如果美國人給他們武器,這個地方就一定組織個幾十萬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這個地方的形勢非常嚴重,這才是最大的威脅。”戴旭上述寥寥數言,既有對美國的純粹臆測性指控,又透出真實的信息。真實的信息可以簡要表述如下:在新疆,這片占《中華人民共和國》總面積六分之一的廣闊地域上,維吾爾人對中共暴政的憤怒已經如火如荼,隨時可能借諸某種歷史的機遇如火山爆發,形成一次人民大起義。
面對內部大危機似地火奔行的狀態,中共太子黨以及戴旭一類所謂軍中鷹派,不知反省極權統治的罪惡,卻企圖通過極權主義全球擴張,實現屬於無魂的極端民族利己主義的“強國夢”,乃是自取敗亡之路;可悲之處在於,中國則可能成為殉葬品。
在這部演講中,戴旭提到了新疆的“恐怖主義”。為正天下試聽,我不得不就這個問題作出點評。
一般意義上而言,當代所謂的“恐怖主義”,專指為實現特定的政治或者宗教意志,對不特定的多數人的生命財產實施侵害,以造成社會性恐怖氣氛的行為。戴旭將維吾爾人反抗中共暴政的行為指斥為恐怖主義,則是欺天瞞地的謊言。
毋庸諱言,確實有些反抗行為表現出恐怖主義的特徵,不過,那絕不是維吾爾反抗運動的主流。維吾爾人反抗運動的鋒芒,始終直指特定的對象,即中共強權用以對人民實施鐵血統治的國家暴力機器。戴旭上述演講中的一句話也不慎“走光”,證明了這一點。戴旭説:“… … 這群人最嚴重的是,專殺我們中共的黨員和官員。”戴旭這句話中所說的“我們中共的黨員和官員”,就是中共強權國家暴力機器的生命體現。
幾百年前,偉大的盧梭就憑藉天啓的正義確認,人民擁有在暴政前起義的權利——當暴政剝奪了人民用和平方式表達意志的權利時,人民就有權通過起義同暴政對話。正是通過從尼德蘭革命到北美獨立戰爭等一系列人民大起義,人類歷史才走進自由民主的主題曲時代;如果沒有人民在暴政前的起義權的壯麗實踐,恐怕直到今天人類命運還蹣跚在中世紀的無盡黑暗中。
維吾爾人反抗的鋒芒直指中共的國家暴力機器,雄辯地證明了自己的正義性和合法性——正義性就在於,維吾爾人是在行使天賦的在暴政前起義的權利,而這種正義性符合當代的法的精神。
時代已經過分長久地容忍了中共暴政;死於中共暴政的億萬冤魂厲鬼日夜呼喚一次席捲東亞大陸的人民大起義。維吾爾是一個英勇悲壯的民族,這個民族的血熾烈得能燒裂鐵石,他們用一次又一次悲愴的反抗,承受巨大的民族犧牲,拉開了當代東亞大陸人民大起義的序幕。我相信,就在戴旭一類專制鷹犬將維吾爾人的反抗誣控為“恐怖主義”的同時,歷史正在準備一項盛大的慶典——未來當自由的海雨天風湧進東亞大陸的時刻,為維吾爾人的反抗運動作英雄的加冕。
長逾半個世紀以上,中共極權專制將國家恐怖主義暴力發揮到極致,一次又一次將維吾爾人反對文化性種族滅絕政策的抗爭淹沒在動盪的血海深處。我願人類歷史能同蒼天大地一起記住一個事實真相:東亞大陸之上只有一種恐怖主義,即屬於中共暴政的國家恐怖主義。
就在這個國家恐怖主義肆意荼毒天下的時代,卻有一批偽類——僞自由主義者,偽民運人士,偽基督徒,試圖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偽道德教條,束縛人民抗爭暴政的手腳,否定人民在暴政前起義的權利,進而否定維吾爾反抗暴政運動的正義性。偽類們渾然忘記了一個命運的邏輯:是人民起義,而不是“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偽道德說教,衝決了中世紀的千年專制堤壩,歷史之舟才得以雲帆高挂,駛入自由民主的時代。
在暴政前,人民如果放棄了起義的權利,就等於放棄了一切。人民起義並非“暴力”,而是摧毀暴政的合法的強制力——當然不是符合暴政的專制惡法,而是符合運行於天地間的自然法。專制鷹犬戴旭誣指維吾爾人的反抗為“恐怖主義”,同偽類們將人民起義指控為“暴力”,有異曲同工之妙,即以維護中共暴政的政治存在為起點和歸宿。不同之處只在於,偽類們更虛假,更偽善;他們時不時也會對中共強權作出一些“批評”,不過“批評”的語調哀怨而又溫柔,就像伏在中共強權耳畔傾訴屬於同性戀的無盡情思。
【袁紅冰點評之十八】
無魂的極端民族利己主義意味著意識的毒酒——一杯毒酒可令人昏悖;兩杯毒酒定令人瘋狂;三杯之後,人的意識便化為焚毀一切正常理智的黑色毒焰。戴旭就是這種意義上的徹頭徹尾的酒鬼。在他被毒酒燒壞的意識間,世界總是呈現出扭曲的形象——是他的主觀意識扭曲了客觀世界。
這一部分演講中,戴旭提出一個觀念,即美國建立世界帝國的努力“遇到三個對手:一個是伊斯蘭世界、一個是俄羅斯、一個是中國”。如果對這個被戴旭扭曲的觀念作符合客觀理性的解釋,可以表述如左:取代美國成為國際秩序的立法者,實現“解放全人類”的控制地球的共產帝國理想,中共在實施極權主義全球擴張的過程中,將追求同威權復闢的俄羅斯,以及伊斯蘭世界——準確地講,是同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和恐怖主義的策源地國家,結成魔鬼間的戰略同盟。
戴旭的這個演講會舉辦於二〇〇九年深秋,至今已近六年。回顧歷史,可以發現一個事實:隨著以習近平為政治象徵的中共太子黨逐步全面主宰國家權力意志,中共同俄羅斯、伊朗一類恐怖主義策源地國家事實上的戰略同盟關係越來越緊密。這個事實說明,戴旭被極端民族利己主義燒昏了的狂熱的頭腦,相當程度上成為中共太子黨主宰的國家意志的導師——這荒誕得令人恐怖。
曾有國際間“中國問題專家”曆數中共軍中鷹派。不過,其中被數到的一些人,如喬良、金一南之流,只是濫竽充數的銀樣蠟槍頭,而沒有真正屬於鷹派的堅硬;他們發布鷹派的言論,是為了投機中共太子黨,以獲取浮名高位——投機者儘為鼠輩,與鷹派相去甚遠。
戴旭乃難覓難尋的名符其實的鷹派。他的思想猶如一頭酗酒瘋醉而又皮糙肉橫的野豬,只顧沿著極端民族利己主義和極權主義全球擴張的邏輯,狂奔而去,雙眼猩紅,誓不回顧,絕不回頭,不死不休。像戴旭這樣一個由於愚蠢的執著而跡近瘋狂的非理性存在,竟被奉為中國國家戰略的思想導師——不知上蒼演繹此種荒誕,是預告中共強權的末日,還是預警人類的大劫難,或者是表述中國命運的悲情。
【袁紅冰點評之二十】
同中共的其它御用文人和政治鷹犬相比,戴旭人格上的“可愛”之處,就在於其潑皮牛二式的勇氣——他敢於極其坦率地暴露出中共的醜惡。戴旭以上這段演講表明,主宰國家權力意志的中共太子黨,及其代言人軍中鷹派,不僅同情、支持以賓拉登為圖騰的伊斯蘭恐怖主義,而且將恐怖主義勢力視為戰略盟友。戴旭甚至認為:“… … 正是賓拉登對美國的牽制,中國才有了八年的發展機遇期。某種程度上應當感謝賓拉登。按我的觀點,零八年奧運會我們應該請賓拉登同志過來。”
事實是,中共強權早就已經與伊斯蘭恐怖主義形成潛在的“同志加戰友”的關係。据中共內部良知人士透露,中共曾在中國河西走廊一帶的秘密基地,為伊斯蘭恐怖主義勢力訓練遊擊隊員;這些遊擊隊員返回中東後,在伊拉克戰爭後期極大消耗掉美國的軍力和國力。
中共強權與伊斯蘭恐怖主義結盟,不僅在於雙方有共同的恐怖主義文化基因——中共強權正是當代國家恐怖主義的政治策源地,更在於戴旭一類中共精英群體只相信利害,不相信道德;他們陰暗的心只能聽懂極端民族利己主義的召喚,而失聰於人類良知的啓示。
維吾爾人的世紀抗爭,在精神本質上是對中共強權的文化性種族滅絕的國家恐怖主義的反抗。戴旭的這段話同時暴露中共的另一項政治陰謀:將維吾爾人反抗運動的精神領袖熱比婭誣衊為恐怖主義者,然後,假借反恐的名義,殘酷鎮壓維吾爾人爭取自由的鬥爭。
美國有一批愚蠢而又傲慢的政客,他們指望在對抗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戰爭中與中共強權併肩作戰。當看到戴旭這一部分演講稿時,不知他們會不會因為自己曾經的愚蠢,而羞愧地把頭殼藏進褲襠中。
(《美國肢解中國?》亞太政治哲學文化出版社二〇一五年十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