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動阿扁對《等待天光的花叢》詮釋的初整理
陳順勝 教授
十月三十日向陳水扁總統致敬的「阿母的目屎」音樂會,我詳細的紀錄阿扁總統的反應,今天我開始與阿扁討論音樂會,並測試對音樂的認知與情緒反應。
其中對《阿母的目屎》與《等待天光的花叢》,他說其實自己每次再聽,都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我花一大段時間,讓他詮釋《等待天光的花叢》作詞的始末,我也替他整理。這文章的整理來自於幾次聽他斷斷續續的討輪,與這次音樂會的詮釋,我說希望他自己應該再做最後的定論。
《等待天光的花叢》本文:
『寒夜稀微無底藏,孤燈暗淡全無望,花影移月照紗窗,夜蟲悲歌陪入夢,夢中情伴醉醒找嘸人。
蝴蝶亂飛弄花蜂,吳郭七逃水蓮縫,鳥隻合奏自由港,花海迎風駛孤帆,帆內郎君夢醒目眶紅。
思念港都難忘彼個人,獨守空房三年過五冬,滿船入港牽手毋甘放,等待天光日頭疼花叢,等待天光日頭疼花叢。』
在場景說明,阿扁說全文分三段,從晚上的孤寂無望寫到白天對自由的想望,再寫到有一天久別重逢的渴望。本文將分三段說明,2013生病那一年到台中鬼地方的冬天,那裡是半山腰,沒有遮蔽物,夜黑風高,非常寒冷,寫的是從夜晚到黎明白天時往外看的心情與景致。
《等待天光的花叢》,呈現一生的風景與感觸,也是描寫自己對自由的渴望,當然也同時描述男女之情或夫妻之間,為了生活分隔兩地,彼此在等待的寂寥心情。寫給太太,寫給愛人,也寫給共同的母親-台灣 !
《等待天光的花叢 》銓釋
第一句「寒夜稀微無底藏」,冬天一個人被關押,覺得孤寂,而衣服又單薄,哪裡都跑不出去。不只描寫他自己,也蘊含台灣在國際上被打壓而走不出去。
第二句「孤燈暗淡全無望」,後來看到窗外唯一一盞泛黃恰似行將熄滅的路燈,更顯黯淡無光,自己覺得人生就到這裡為止,也點出台灣的困境。
第三句「花影移月照紗窗」,月照大地,好像花影在移動月娘。紗窗暗指鬼地方,裡面只有一扇窗戶,外罩紗窗、鐵欄杆,只剩月光映照黑房。
第四句「夜蟲悲歌陪入夢」,我們人通常晚上睡覺時,會因蟲鳴鳥叫而睡不著。對身陷囹圄的人,儘管夜蟲悲愴哀傷,聽來格外淒美,卻是
陪伴進入夢鄉的晚安曲。
第五句「夢中情伴醉醒找無人」,突然酒醒,分不清是夢境還是實境,一早起來,夢中情伴卻已不知去向。
第一段從「醉醒找無人」到「夢醒目眶紅」,是夢境,也是實境的聯想。我說當時我定期去看阿扁總統時,常告訴我夜間常有夢境與實境混淆在一起,我告訴他,是知覺剝奪引起的錯覺。
第二段起,自己覺得比較正面,也充滿對自由的想望。
第一句「蝴蝶亂飛弄花蜂」,最初是晚上的情景,比較陰沉傷悲,後來黎明白天,放風時可以看見太陽。重症專區增設花園、菜園,也種了菜瓜,各種花卉及菜瓜藤開滿了黃色的花,也引來群峰採蜜,蝴蝶飛翔點選猶如戲弄花蜂。
第二句「吳郭七逃水蓮縫」,後來專區庭院一隅,挖了一個小水池,可以看見魚池裏最初飼養的吳郭魚在蓮花葉下,游來游去,自由七逃(玩耍)。連同上一句,詩句動態的場景,表述對自由的嚮往。
第三句「鳥隻合奏自由港」,無數鳥兒、麻雀們如交響樂團般,此起彼落的樂聲,享受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飛過高牆,揚長而去,好不稱羨。
第四句「花海迎風駛孤帆」,菜瓜棚頂的黃花隨風飄逸,一片花海如浩瀚浪花。 場景轉入專區大廳的一幅【日初】油畫,只見船長駕著小舟,恰似迎風駛孤帆。
第五句「帆內郎君夢醒目眶紅」,自始至終都是描述一個人,孤燈/孤帆/情伴/郎君,描述被關在裡頭的孤寂,回想夢中孤帆內的郎君,大夢初醒後,不禁淚滴雙眼。
第三段 想家
第一句「思念港都難忘彼個人」,想念遠在高雄港都厝裡的太太。阿扁總統說過『太太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第二句「獨守空房三年過五冬」,自從進到鬼地方服『不願役』,倏忽已過5年,不知何時能退役。而太太三寶身心,自身難保,還要操心遠在高鐵另一端的尪婿,獨守空房夜夜等候。
第三句「滿船入港牽手毋甘放」,之後滿船滿載豐收而歸,太太坐著輪椅孤立港邊碼頭,流露久不復見的笑魘,揮手迎接,彼此緊抱攬牢不想再放手分離。
第四句「等待天光日頭疼花叢」,等待日頭天光的情景,自然屬於男女之間故事的描述。花叢也可以是美麗寶島,天佑台灣!
註:引自Neuron Chen臉書 (https://www.facebook.com/neuron.chen?fref=ts)。阿扁總統修飾版已另登民報專欄(http://www.peoplenews.tw/news/b429706c-6180-4b72-80b6-4510b22d8d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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